这看起来,和我们去常平办板凳一样,但也不妥。
板凳当时在常平城中村开理发店,他每天都要回家,而独狼不是,他几乎不出来。
为了办独狼,我们躲在小弄子里蹲半个月,一个月甚至更久?这不现实,不可控的因素太多。
想了很久,我想到一个办法,或许能以最小的代价,搞死独狼!
我捻灭烟头,将烟头丢进不远处在黑暗中泛着波光的臭水沟里,问道:“那个贺军什幺情况,与独狼住一块?每天都回去是吧?”
小卫思考一会,说:“这就是个小喽啰,他倒是待赌场的时间比较多,偶尔回去,应该没跟独狼住一块,我在独狼家门口蹲了很久,很少见到贺军跟独狼在一块。”
我说:“就从他开始!”
杀人这个活儿,我们已经驾轻就熟,在经历雪岩镇扛尸时的剧烈心跳、不安和无法适应的呕吐后,在樟木头埋葬板凳夫妇时,我已经能够做到平静而从容。
古有庖丁解牛,而今,于我而言,庖丁解人也不是一件太过遥远的事儿。
一夜无话,白天,我们化妆踩盘。
周围的地形,人口分布,警力配备,对方的生活习惯,办事的地点,突发应变策略,装备检查,清理善后等等,一切如流水线作业,也像是一种逐渐养成的本能。
我们蹲了两天,两天后的夜晚,终于等到了机会。
那大约是凌晨一点多,我和羊克、小卫三人,拿着枪,在几乎没有丁点月光的夜幕中,摸着路到了赌场侧面的菜园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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