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拦了一辆三轮车,当我们回到水庙镇的老巴桥与超哥汇合时,天已经彻底暗沉下来。
老巴桥边,超哥已经联系了一辆出租车,看见我们从三轮车上下来,立马招呼我们过去。
上了车,再次见到超哥时,超哥灰头土脸的,一张脸黑得像锅底似的,我们坐在出租车后座,我不小心碰到他右腿膝盖时,他“嘶”的一声,仿佛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怎幺搞的?”我压低了声音问他。
超哥擡头看向的士司机,语气森冷地骂道:“看你娘的看?没给你钱啊!开你的车!我晓得你住址,今天见到的,多嘴一句我砍你全家!”
司机耷拉着脑袋,连连赔笑说不会乱说话。
超哥这才低着头,一边揉着膝盖,情绪很是烦闷地小声骂道:“贺军这个嬲卵,昨晚就该搞死他,肯定是他给公丨安丨报的信。”
“怎幺会这样?”
“我把车开到三塘村祠堂下面的分岔路等,独狼三人下车没多久,公丨安丨就来了,开了一辆警车过来,车子也停在祠堂那里,距离我开的面包车十米都不到,看见公丨安丨来了,贺军这嬲卵敲窗户,发疯了一样大喊大叫,莫得办法,我只能弃车跑路。”
我无言以对,心里却很疑惑,公丨安丨怎幺会来呢,独狼刚到公丨安丨就来了,车子直接停到了村祠堂。
怎幺看,都不像是巧合,唯一的可能,就是有人报警。
到底谁报的警呢?老巴桥周围居民报的警?这个可能性很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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