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法预知和尚此时此刻在干什幺,但我却知道,当和尚开枪废掉皮带,是有代价的,代价是,他可能永远看不见太阳再从东边升起的那一天了。
我为什幺知道是和尚废的皮带呢?
逻辑是很简单的,我去医院看望皮带时,皮带没跟我说是谁动的手,但柱子是他最好的兄弟,对我有所保留的事儿,皮带一定会跟柱子说。
和尚至少是废掉皮带的直接参与者,所以,当江波表露出想要和解的意图时,柱子才表现得那幺愤怒。
所以,宋哲给了付彪一件与柱子同样的衣服,所以,我和宋哲来到了这里。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微风卷起了胡同口干瘪的烟盒,两只老鼠从下水道里爬出来,在窸窸窣窣的声音中,贪婪地寻觅着路边垃圾堆中的美味。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也不想打开手机看时间,手机的荧光可能暴露我的位置。
把窗户开一条缝,让车内的烟雾逐渐散去,我耐着性子等着,一种预感告诉我,快了。
游戏厅的热闹已经不复存在,一波波青年流子散去,那隐隐约约的喧杂声也渐渐低沉下去,终于,我看见了一个人。
那个人背对着我,我看不清他的脸,但他那堪比小灯泡的光头清楚的告诉我,他叫和尚。
游戏厅里的人都散了,凄迷的路灯下,和尚弯着腰,手里似乎拿着个钩子,在拉卷闸门,他腰部似乎挎着个包,拉卷闸门时,他有些驼背的影子投射在门上,显得有些萧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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