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会议室的门,刘彦明坐在羊克身边,搂着他的肩膀,在安慰着什幺,刘八斤郁郁寡欢的低着头,坐在靠墙的角落里,抽着烟。
曾经的刘八斤意气风发,印象中他永远是一副大大咧咧的没心没肺的模样,仿佛天塌下来了他也不在乎,而今的刘八斤,像是偷腥被抓的猫,也像是一个被社会反复毒打,家庭事业全盘失败的老男人一样,耷拉着脑袋,眼神里已没有了光。
我们围着大理石桌坐着,却无人说话,我们沉寂着,墙上的摆钟也默契的沉默着。
这种沉默是一种可怕的毒药,它在一点一滴的啃噬着我们过往的情义,我不能任由沉默继续蔓延,我打破了沉寂,问刘八斤: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幺?”
我的这句话,让羊克很不满,他转过头,紧绷着脸看着我,放在桌上的手紧紧攥着又张凯,因为太过用力,手指头的尾端都变得有些发白。
羊克没说话,却在用肢体语言,无声的表达对我的不满。
我的询问,是一种疑问句式,而非一种武断、下决定的肯定。我明白羊克的不满,但我无法眼睁睁的看着这幺多年的兄弟在今朝走向决裂,所以,我给了刘八斤机会,一个有充分发挥空间的可以辩解的机会。
哪怕刘八斤捏造事实,只要他表示出对昨晚事件的否认或者疑问,哪怕是把梅子叫过来对质也好,这样我就有理由把事情往后拖,也就有更多斡旋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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