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绝对相信,同样的场景,角色互换,刘彦明要做掉我,连眉头都不会眨一下。
当我从刘八斤的车里出来时,天色已经有些暗沉了,但光线已然很亮,在一盏盏200瓦的大灯泡照耀下,花圈白得刺目,地面上,各种纸钱随风而起,小孩子玩着炮仗追逐打闹,大人在嬉笑声中玩着扑克,舞龙表演者笑眯眯地鞠躬讨钱,灵堂处,诵经的和尚再次收下一个红包后,眼里的疲惫一扫而空。
哀乐低回中的嬉笑未免有些刺耳,望着这一幕,我忍不住质疑给八戒风光大葬做法是否必要,也许,所谓葬礼,只是亲友的一个聚会。
刘八斤来了又走了,他去哪了,我不知道,我猜测他可能去找刘彦明,可能去求刘彦明放过我。
刘彦明会怎幺答复刘八斤呢,我不知道。
这个结果已无意义。
未知事情全貌的刘八斤,根本无法替代我与刘彦明,做出感同身受的判断。
与刘八斤聊完后,我想回到灵堂处去找大屌聊一会,却发现大屌已不见了踪影。
大屌去哪了呢?我有点担心他的安全。
他毕竟是个通缉犯,如果老老实实的遮盖面容,并且不折腾闹事的话,或许没什幺事儿,但他如果东奔西跑,弄出什幺动静,我也保不住他。
我在葬礼现场找了两圈,依然没找到大屌,当我回到车上,准备给手机更换个号码,然后给大屌打电话时,突然收到了一条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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