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电击声响起后，黎悠冉整个人瘫倒在地，痛苦得像快没了魂。

她蜷缩在面具女人脚下，双唇发白，眼泪混着血，早已分不清是屈辱还是心碎。

萤幕画面一闪，镜头拉近转向了被吊在空中的司眠。

「…悠冉…」司眠睁开眼时，视线一片模糊。

她不知道自己在哪，只知道全身像被撕裂般痛。

肩膀脱臼，手腕发麻，脚尖勉强点地，呼吸困难。

但她还记得黎悠冉的声音。

那声哭喊，那声恳求，那句「求妳放过她」。

仿佛用尖刀，一下一下刻在她的耳膜里。

她听到了。全都听到了。

在电击器接触水面的一瞬，她的意识清明了几秒。她看见了黎悠冉

那个她最爱的女孩，正像只小狗一样伏在地上，一步一步爬向那个女人，然后，用额头去磕冰冷的大理石地板，只为了求一个她的命。

司眠的眼泪从脸颊滑下来。

她想大喊，想挣扎，想告诉她「我没事，不值得妳这样！」

可她动不了，她只能眼睁睁看着。

那个明明那幺骄傲、明明那幺嚣张、明明谁都不放在眼里的黎悠冉，竟然跪下了，哭了，求了。

为了她。

「…不要…」司眠的声音微弱到几乎听不见，她的心像被万针扎透「不要这样对她…是我…是我不好…是我太弱了…」

监控摄影机咔一声，像是感应到了什幺，机械的冰冷的瞳孔转向她。

司眠擡头看着它，眼神开始从痛苦转为清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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