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若夏从未想过，她的第一场感情会这样结束。

医院地下停车场昏暗的灯光下，一辆车静静地停在角落，车窗半开，里头的画面却清晰到刺目。

副驾驶座上，她的学长——也是她的男朋友，正低头亲吻着另一个女人。

那是学长的同事，若夏见过她，甚至还对她点过头微笑，当时她还以为对方只是个普通的医院同事，如今看来，这份「关系」似乎亲密得超出她的想像。

「这算什幺？」

若夏的声音比她自己想像得还要冷静，没有尖锐的质问，没有哭闹，甚至连愤怒都没有，只是淡淡的，带着一种漠然的疲惫。

学长像被雷打到般猛地回头，满脸惊慌失措，嘴唇上还留着刚才亲吻过的痕迹。

「若夏！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是我想的那样？」若夏轻笑，声音轻柔得像午后微风，却透着刺骨的冷意，「那你来告诉我，这是什幺？」

学长结巴着，半天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副驾驶座上的女人皱眉，脸上有些不耐烦，似乎不想掺和这场闹剧。

若夏没有再等他的回答，她只是轻轻点了点头，像是终于下定了某种决心。

「够了，就这样吧。」

说完，她转身离开，步伐平稳，没有回头。

她不想再听任何解释，因为已经没有必要了。

——

「为自由干杯！」

酒杯碰撞的清脆声响在酒吧里回荡，姜若夏坐在沙发上，脸颊微红，眼神有些迷离。

她的三个朋友正围着她大笑，一边灌酒一边说：「早该甩掉那种男人了！这次是妳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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