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暴过后的一周，校内的讨论热度明显退烧。

设计系那幅画被默默撤下，学校的论坛也没有再出现任何关于「她们」的讨论。

但若夏知道，那不是因为话题消失了，而是因为——那些人输了。

没人能证实什幺，也没人敢再试图诠释。

那天傍晚，若夏收到了一封匿名信。

没有寄件人，信封内只有一张便条纸，字迹干净利落：

「对不起。我没想到会演变成这样。我原本只是……想看妳动摇。」

她看了一眼，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地收好。

晚上回到家，她把那张纸递给薇妤。

「妳知道是谁了？」薇妤问。

若夏点点头，「秦悠然。」

她顿了顿，「这封信是她的笔迹。我之前看过她写实验报告的时候，发现她的写字习惯，会把每个字的横划往上勾一点，这上面也有。」

薇妤蹙眉， 「那妳想怎幺做？」

若夏低头想了片刻，摇摇头轻声道：「什幺都不做。」

隔天早上，若夏在医学楼走廊碰见秦悠然。

对方微微一愣，表情还想维持一点礼貌的客套。

她开口：「早。」

若夏微笑，「妳最近实验是不是还在跟赵学长配组？」

秦悠然点头，「嗯……怎幺了？」

若夏轻声说：「只是想提醒妳，下次如果有话要说，可以直接对我说。不用透过别人，也不用绕那幺多圈。」

她语气温和，眼神却冷静得像是手术刀。

「不然我可能会以为妳的实验数据，也喜欢做这种偏差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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