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una 盯着 Mira 的侧脸，忽然觉得自己从未真正看清过她。

她的眼睛，无法对焦，但她说出的话，却比谁都锐利。

她没有回答，只是深吸一口气，轻轻牵引 Mira 继续往前走。

Mira 轻轻挑眉，露出一抹若有似无的笑，「希望妳别后悔。」

她们走进咖啡厅时，Luna 的手指，无意识地握紧了一点。

咖啡厅的气氛依旧安静而温和，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落在深色木桌上，映出两人并肩而坐的影子。

Luna 用汤匙轻轻搅拌着咖啡，视线停在 Mira 身上。

「妳一直在看我吧。」Mira 忽然开口，语气没有情绪。

「……不行吗？」Luna 回答得理所当然，嘴角微微勾起。

Mira 轻轻「嗤」了一声，语气懒洋洋的，「妳这人真是——」

她没有说完，话语在嘴边停住，转而端起咖啡抿了一口。

Luna 看着她问道：「真是什幺？」

「真是固执。」Mira 轻轻地摇摇头边说。

「如果我不这幺固执，妳还会跟我出来吗？」

Mira 笑而不答，那若有似无的笑容让 Luna 突然很想问：「Mira，妳觉得我们现在是什幺关系？」

Mira 的手指轻轻敲了敲咖啡杯，像是在思考。

「这问题不重要吧。」她慢慢地说，「妳很纠结？」

「因为妳没有正面表达过妳的感受吧。」Luna 语气带着一丝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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