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曦悄悄瞥了一眼身旁的沈瀚，他的步伐依旧稳定，双手随意地插在运动外套的口袋里，微微低着头，看起来像是在思考什幺。

夜晚的校园宁静而辽阔，两人并肩走着，脚步声与微风吹动树叶的沙沙声交错，无形中拉近了某种氛围。

「今天的训练……」沈瀚率先开口，语气一如既往的平静，「觉得怎幺样？」

林曦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是在问她的观感。

「很专业啊。」她笑了笑，「虽然很多专业术语我不懂，但还是能看出来……你们真的很厉害。」

沈瀚侧头看了她一眼，眉宇间浮现一丝不易察觉的轻松：「哪里厉害？」

林曦想了想，认真地回应：「协调性，稳定性，还有……气场。」

「气场？」他挑眉，似乎对这个词有些意外。

「嗯。」林曦顿了顿，组织了一下语言，才慢慢说：「就是一种专注而自信的感觉，当你站上跳台时，周围的杂音仿佛都会变小，目光自然而然就会被你吸引。」

沈瀚没说话，只是安静地看着她。

林曦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赶紧补充：「这是客观事实，不是夸奖。」

「哦。」他轻应了一声，嘴角似乎浮现出一丝若有似无的弧度。

夜风微凉，路灯的光晕拉长了两人的影子，林曦忽然觉得这样的步调让人安心，没有过于亲密的距离，却有种自然的默契。

不知过了多久，沈瀚忽然开口：「之后有时间的话，还会来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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