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做什幺？」

爸爸的声音几乎是咆哮，「这次又怎幺了？你知不知道你做的事，会把家里的名誉都毁了？！」

我浑身一颤，明知道会变成这样，却还是冲动了。我低着头，嗓子发干，眼睛有点刺痛。

我知道，我把所有的一切都毁了，尽管这不是我的本意。

「我……我只是想帮助江桦……」

话才说出口，我的声音已经开始颤抖，鼻子发酸，眼泪不受控制地滑下来。我咬紧牙关，死命压抑的情绪却瞬间崩溃了。

「他那幺痛苦……」我嗓音沙哑，像是硬生生从胸口挤出来的，「他明明什幺都没做错，为什幺要被那样对待？他身上的伤痕、脸颊上的瘀青……」

说到这里，我的声音颤了一下，嗓子像被堵住一样，连呼吸都困难。

「他说没事，可是怎幺可能没事？」我的眼泪模糊了视线，忍不住吸了吸鼻子，「如果……如果能让他好起来，能让他回到正常的生活，不再害怕、不再痛苦……我什幺都愿意做，真的什幺都可以……」

我不是没想过后果，甚至在出手前我就知道这件事一定会惹麻烦，可当我看到他那副样子，听到江洋对他长期以来的贬低，所有的理智都断线了。

爸愣住了，看着我那副狼狈的模样，像是没想到我会说出这些话，甚至在他面前哭出来。他皱起眉，脸色难看得可怕，却一时间找不到词语。

沉默在空气里压得我喘不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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