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张了张嘴，声音颤抖得不像话，「我真的……」

话一出口，眼泪就像决堤一样，根本止不住地往下掉。我拚命地想要忍住，可是胸口那股难受的情绪怎幺样都压不下去。

「我……真的很想你。」我哭得更惨了，「可是我好怕，我怕靠近你，我又会伤害你，我怕你会因为我，再变回以前那个的样子，我现在只想要你能幸福……」

江桦愣住了，眼里的震惊几乎掩饰不住，像是完全没想到我会说这些话。

「我讨厌我自己，我明明能给你幸福的机会，却没有珍惜。」我说着，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胸口的痛苦让我无法呼吸。

我哭得狼狈不堪，泪水掉个不停，肩膀也在发颤。

江桦看着我，眼眶也红了，眼神里有痛苦、有心疼，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挣扎，「我们进去再谈，好吗？」

他伸手拉住我，把我拉进了屋内。

门在背后关上的那一刻，我再也忍不住了，眼泪一滴一滴地掉下来，像是要把这几年压抑的所有情绪都哭干净一样。

我的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出来，「我没有一天不后悔……我真的好讨厌我自己，为什幺……为什幺当初会那样对你，让你那幺痛苦，为什幺没有让你多笑一点……」

我说到最后，已经哭得语无伦次，整个人都快站不住了。

他上前一步，颤抖着擡起手，轻轻地摸上我的脸，指腹轻柔地擦掉我脸上的眼泪，手掌还是像以前一样，冰冰凉凉的，却让我觉得心脏一阵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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