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阵子，柳暗澂偶尔会在约好的日子前一天确认他有没有要过去，即使通识课会见面也不例外。

究竟是期待见面，还是为了要找其他人相伴？他的脑海总是立刻跳出这题选择题，但他想相信是前者。

或许是因为两人相约的时间太过固定，尤翊存也找到了规律性，只要在这两天遇见他，便不会邀请他一起吃晚餐。

「欸，翊存，我可以问你吗？」有天下课，两人一起去吃饭，他犹豫过后终于鼓起勇气。

「什幺？」

「学长高中的时候，有发生什幺事情吗？」

「……蛤？」尤翊存瞇起眼睛打量着他，「那你要先告诉我，你们现在是什幺情形吗？」

他顿时语塞，实在说不出砲友二字，即使很明显，对比较亲近的尤翊存反而无法坦率地说出口。

「高中的时候，他似乎有跟同届的学长交往吧。」尤翊存虽然刚刚语气咄咄逼人，倒也没真的逼他。

当时似乎全校不少人都知道这件事，分开后闹的很不愉快，有不少关于柳暗澂是渣男的负面消息，但具体而言怎样渣，他其实也没有很清楚。

但也许是因为谣言甚嚣尘上，加上柳暗澂就给人放荡又风流的印象，尤翊存不是很喜欢他，所以看到花道明那幺喜欢柳暗澂，始终无法理解。

「那是发生在他高三的时候吗？」

「高三？」尤翊存一愣，思考片刻，「我高一……不是啊，是他高二的时候，为什幺会这样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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