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后就会知道，没有什幺关系不会结束。」

「还有，就算再喜欢一个人，还是自己最重要。」

柳暗澂想起国中时，学长曾经说过的话，那些话，直接成为他心上的枷锁，这些年纠缠着他。

不认真维持关系，不真心喜欢上谁，成为他的生存哲学。

可是现在，他面临了不想结束的时刻，原来，他还会有这样的情感。

如果只怀抱那些恐惧，战战兢兢不肯前进，对花道明并不公平，也活该他现在要这样。

跟花道明的这种关系，很脆弱不堪，不用外力就随时会崩解。

「今天要来吗？」

「好。」

这说不定是最后一次了。

他没想过自己会有这种心情。他说服自己开启和结束一段关系都不用太走心，都只是缘分使然，可是现在自己竟然无法割舍。

花道明来了，神色跟以往一样。

两人进到卧室，即将像过往那样缠绵。

等等结束后，他就要做出行动，让花道明选择。

他温柔的抚摸着花道明，时间比过往都还久，搞到眼前的人开始觉得不自在，有点别扭的回避与他对视，耳朵却很老实的全红了。

他将嘴凑近花道明的额头、眉毛、眼皮、脸颊、下巴，除了花道明不允许的嘴唇，他都轻柔的吻遍。

怀抱着最依依不舍的心情，像是要把所有的温度与感受，全部刻在记忆般，他比平时都还缓慢跟轻柔。

「道明。」他低喃，「道明……」

「学长……你有喝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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