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杨成南住所离去的世渚奔跑在夜深人静的住宅区中,脑海不断回放起杨成南的声声尖叫和哭喊,以及两腿间触目的血迹和最后跌落在地的身影。他不禁鼻头一酸、红了眼眶。
跑到车站时正好赶上末班电车,他进到车厢后才从口袋中拿出震个不停的手机,瞧也没瞧便关掉电源。
由于过程中一直紧扣那身躯,此时的双手仍鲜明地残留对方的肌肤触感,包括一缕本该彰显亲暱的腥香。他蹲了下来,将头埋在双膝间,肩头上下颤动,细微的哽咽飘出。由于这时段前往都心的人不多,因此没有人留意到他的异状。
世渚在池袋附近找了一间网咖,彻夜未眠地待到清晨,然后搭了首班车回到秩父。
*
凉爽的空气逐渐被厚重的湿气和高温取代,东京经历梅雨季之后正式进入闷热黏腻的夏天。
这阵子杨成南的时间都花在准备博士班毕业条件之一的国际学会发表上,忙得焦头烂额,根本抽不出空档前往秩父找世渚谈那晚的事,只能逼自己不去想萦绕心头的寂寞。
他果然还是参不透喜欢的人。
日子无声无息地平淡流逝,直到七月中学期结束。
进入暑假后,再也没有其他事物能分散注意力,杨成南鼓起勇气正视他和世渚已两个月没有联络的事实。不过与其说没有联络,不如说世渚像是人间蒸发似的,打电话过去没人接,讯息始终是未读的状态,他想或许自己被封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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