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上飞机了。」

在游览车上，韩久叙收到了韩久弦的讯息。

彼时，他正在前往班游的路途中，才早上七点，高一A班的同学们已经拿着麦克风在放声高歌，大家兴致高昂，气氛热闹得像是身处演唱会一样。

「左老师！来一首！」

「来一首来一首！」

不少人连连起哄，坐在排头的左霁转过身，笑着对他们摆摆手，「你们唱就好。」

几个男生在后座深情款款地嚎了首〈死了都要爱〉，濒临破音的高音引得众人哄堂大笑，韩久叙回完讯息，问向左霁：「你不和他们一起？」

左霁扭头看向窗外，「不要。」

韩久叙调侃：「偶包这幺重？」

「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

「那我们合唱一首好不好？」

「不要。」

「就一首。」

「⋯⋯不要。」

其实左霁内心是有些动摇的，只是碍于嘴硬不想答应。韩久叙哪里不明白，他刻意贴到他耳际，用低沉和缓的嗓音道：「这是主人对小狗的请求，难道小狗不愿意完成吗？」

他说的「请求」，而不是「命令」。左霁瞬间就心软了，妥协道：「那就一首。」

目的达成，韩久叙笑着摸了摸他的头，「真乖。」

「别摸我。」左霁偏头躲开来，埋怨地瞟了他一眼，「等等被看到怎幺办。」

「看到就看到吧，这有什幺。」韩久叙边说边拿来遥控器点歌，「来首情歌对唱呗。」

左霁没有拒绝。

后面的学生接续嗨唱了好几轮，年轻人还是年轻人，怎幺折腾都不会累，终于轮到韩久叙他们，正好麦克风传到余恬恬手上，她问：「下一首〈极星宇宙〉是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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