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

白辰月低声开口，嗓音带着几分阴冷笑意，环绕于首领耳畔，压迫得几乎叫人窒息。

首领身形一僵，不过脸色依旧维持冷静，头直直面向前方，只有眼神微向后飘，想要看清这人模样。

「你是谁？」他问。

「白医生的儿子。」

船上的空气仿佛瞬间凝结，只剩下海浪不停拍打上岸的声音，首领微微瞇起眼睛，似是在回忆白医生是谁，可将大脑翻了个底朝天，他依旧没有印象。

于是他擡起头，看向岸上仍举枪对着自己的徐夜舟，轻轻一笑，「是夜枭跟你说了什幺吗？你别被他骗了。」

白辰月眸色一沉，枪口更用力地抵住他的后脑，「六年前，你和黑狼、沈怀金闯入我家，先把我妈杀了，还有我爸，连我那幺小的弟弟都……」

首领迅速将六年前、夜枭、白医生、黑狼、沈怀金……这些关键词连在一起思考，很快就推出身后这人是谁。

「六年前，你那时候还小吧？都过这幺久了，记忆总会出错，是夜枭在骗你，打算利用你来杀我。」

白辰月却冷笑，一字一句清楚地说：「我不可能记错折磨自己六年的恶梦。」

「你先冷静。」首领皱起眉头，语气沉稳，「不管我是不是当年凶手，现在附近全是警察，你杀了我就是现行犯，你想要后半辈子都待在监狱吗？」

白辰月沉默，指尖微微颤动。

首领见状，眼底闪过一丝笑意，继续道：「不如跟着我，离开这里后不管是钱还是权力，我都能给你，你很聪明，我想你知道什幺才是最好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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