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案侦查会议开了四小时终于结束。欧阳明带同队的刑警出来时,大家面色凝重。他们各自回办公室座位没稍作休息,便继续调查这几起案件的关联。欧阳明和方淮到旁边隔间谈话,没让队员加入,似乎在策划什幺秘密。
「欸,曹姻。」马鞭草犹豫半晌突然把她叫住。
「干嘛?」她正留意他们队长的动向,她还注意到不是只有她在观察,坐方淮附近的刑警也悄然看着他们。
「你记得坐在方淮对面的人是谁吗?他跟老方处理内勤,好像是今年到职的年轻刑警……」
「我怎会晓得。」
「还以为你知道,对了,刚刚你想问我什幺?」
「我对其他人没兴趣。」
「呵,我也不奢望小草能回答。」曹姻转向他,「说真的,你到底想问什幺事?」
「你有黑知书的联络方式吗?做笔录时,总该留下他的个资。」马鞭草第一次那幺迫切想得到一个人的电话。
「你调资料也能查到,不过你不能公私不分。」曹姻没想过他那幺想得知的讯息,居然是黑知书的手机号码。她叹了一息,看着手中那叠待处理文件,「我要办公了。」
马鞭草耸肩,他戴起耳机,回放侦讯室陈虹霓进行检调的谈话影片,寻找与凶手相关讯息。陈虹霓在侦讯室的态度不太正经,时常疯癫发笑。她的陪同律师看起来很紧张,不停拿手帕擦汗。检警转着手中的笔,没受到她的影响,继续询问:「漂亮宝贝娱乐公司的创办人是谁?跟你有什幺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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