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让夜晚变得更加严寒。

每年接近年末，T市警察局更加忙碌，特别是厄运七卷土重来的连续事件，重案一组压力大到不行，他们的成员也无暇顾其他事。

男子提着公事包，脖子挂着他人名字的吊牌。进去警局无人起疑，甚至在角落自在接听电话。

「今天是质数的午夜，请清理牧羊人，得顾好羊群。」面对电话另一端传来的命令，男子回应一声「是的，主人」，准备好器具来到关陈虹霓的拘留所。

他把费用给一个认识的警察，对方放他进去。他蹲在陈虹霓眼前，小声说道：「哟，陈姐！主人派我传达新的命令，你过来点。」

「什幺？」陈虹霓瞧了一眼监视器，连忙爬到男子身前，她握住铁杆，兴奋问道：「主人，想好对策了？」

「没错，你在地上写这串文字，注射『白日』加强版，会呈现假死状态，等警方把你送到医院急诊，会有我们的人接走你，对了，还需要你的一颗牙才能完成主人的心愿。」

「好，我愿意，快、快把药剂给我。」

「别急，你先把我说的那些步骤完成，『白日』会赏你一个美梦。」男子手持老虎钳，「张开牙齿，主人很想要右下的智齿。」

「注射半剂再拔，我怕痛。」

「真是啰嗦的女人。」

男子替她打半剂，趁她精神萎靡时，带走主人想要的牙齿。他一步一步引导满嘴是血的陈虹霓，完成一桩看似可笑的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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