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吃一口。」
「我没胃口。」我瞥过头。
余光,我看见他把汤匙放回去,将肩上的吉他放在腿上,「上次在顶楼的时候,妳不是有提到一首妳在音乐教室听到的悲伤钢琴旋律?」
「怎样?」
「我也听到了。」他架好吉他,「也学会了。」
顾时海低下头,手指在弦上来回拨动,第一声我便认出这确实是我听见的那首悲伤旋律,比起钢琴,吉他声又更显得这首歌孤寂,疼痛哀伤的感觉慢慢上来。
就像深沉的大海一样,把人越拉越深,到最后再也无力挣扎。
我似乎可以理解那人弹奏这首曲子时,心里有多寂寞,每一音都代表着他有多寂寞有多幺的⋯⋯想念已见不到的那人。
哥告别会那日,天空依旧没有转晴,家里来了很多许久未见的亲戚,几乎都是爸爸那边的,妈妈这边的亲戚没来几个。
爸爸前几天得知哥过世的消息就急忙过来训斥妈一顿,他说哥之所以会选择这条路都是妈逼他的,妈当然也反驳回去,说他没尽到父亲的义务还敢跟她大小声。
他们在客厅吵,我在房间却依然听的一清二楚。
妈和魏叔叔招待着来送别的人,魏叙良则老站在我身边,像是在盯着我似的。
校长、主任还有小净也来了,或许是因为我在的关系,魏叙良并没有主动去找他们,就连小净时不时朝我们望来,魏叙良也不为所动。
无意间,我看到场后站着一个女人,她身穿一件黑色长礼服,戴着墨镜,她没上前去祭拜,她就一直站在那,目不转睛,像是在注视哥的遗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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