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沈四季请假后,谢知序也请假了,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足不出户。
自从大半个月前在办公室和沈四季谈话不欢而散后,谢知序就一直处在懊悔与自我厌恶的情绪中,他不应该把以前的事说给沈四季听。
情绪低迷的谢知序已然忘记当时愿意对沈四季诉说时真正的原因,现在的他只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活在阴暗处太久的人,怀揣着目的去说出那些事,因为沈四季敢爱敢恨的肆意洒脱太令他太向往了,这幺多年来画地为牢将自己困住的他,看着沈四季笑,看着沈四季哭,才后知后觉地感受到那副自己套到身上十几年的枷锁的重量,一开始还只觉得轻轻的,但是越和沈四季相处就越能感受到枷锁的重量,她展现出的美好让他产生错觉,让他误以为只要他把沉封的往事说出来,他就可以得到解脱。
此时的谢知序已经被自我批判的声音淹没,陷入自己厌恶的漩涡逃不出来,又或者是他根本没想过要逃,尤其是那天闻长夏刻意提起沈四季,让他觉得自己那点隐晦的心思被揭露了,他为她无条件站在他身边暗自窃喜,他十几年来第一次敞开心扉结交的朋友,然而这一切都成为闻长夏攻击他的存在。
他不该向往,不该有所求,他就该像之前的十几年,把自己封锁起来,关闭所有感受,孤独冰冷的活着,直到死去。
谢知序不知道自己在房间里待了多久,此时的他失去时间观念,不知道渴不知道饿,对所有一切失去感知能力,整个人仿佛一具会呼吸的尸体,呆滞的蜷缩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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