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信物啊⋯⋯」邹钱姑说着,视线在裴晚曦身上游走了会儿,「是你们羁绊的开端,是最隽永的信物。」
「羁绊的开端?二零一七年吗?」
「二零一七年?」邹钱姑瞇眼笑了,「在我看来,还早得很呢。」
她叹了口气,「有些重逢之所以看似初见,只因人与人最初的羁绊,都藏在过往的时光里,不为人知的交集中。」
「当时一眼不足以构成缘分,直到缘分到时、时光正好,便是结下永生永世之缘。」
裴晚曦凝眉,「永生永世?」
瞥了眼她思考的模样,邹钱姑轻咳一声,「说远了。」
「裴晚曦,还记得我说过的吗?妳和孟乘渊早在二零一七年就死了。」
「虽然妳和孟乘渊现在还活着,但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活着』,妳的余生和孟乘渊的这八年只是神破例给孟乘渊的,你们的命数依然显示你们死于二零一七年的车祸和空难。」
听她这幺说,裴晚曦心一急,「什幺?我们——」
「别急,听我说完。」邹钱姑打断她,慢条斯理地继续说:「可即使你们死在过去,你们最后的信物却超乎常人,非常特别。」
「不仅是代表裴晚曦这个人,带给孟乘渊深刻的印象和留恋,也是代表妳活着,也让他活着的象征。」
裴晚曦一顿,「活着的象征?」
「妳想想,现实中有什幺是直到现在,还没因为梦境改变过的呢?」
裴晚曦努力回想,一时半刻却想不出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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