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东西可以吃？」她终于开口，开口却不是问题该有的答案。

辅导老师愣了下，随后从柜子里拿出几样点心，她直接打开往嘴里塞，完了还要求，「我想喝饮料。」

老师无奈把罐装饮品放到桌上，看柳湮狼吞虎咽模样，她心想这孩子估计没吃早餐。

「学校说不能染头发，但这发色挺适合妳的。」

柳湮瞅了辅导老师一眼，也许是因为没讨厌她，又或是吃了点食物心情变好，柳湮主动说，「东区衣服店那排的巷子弯进去弄的，我和店家有合作，报我名字可以打折。」

意外柳湮给予的回复，辅导老师继续聊，「那指甲呢？这个款式很漂亮，但法式应该比较贵吧？」

「还好，反正也不是我付的。」

她没少听柳湮的行径，可就在此刻，她竟然觉得这孩子并非坏到需要调教。

「你们班导跟各个任课老师协调过了，段考没考到的科会让妳再补考一次，妳等一下去办公室找导师写。」

闻言柳湮嫌弃，「蛤？为什幺？我不要。」

辅导老师纳闷，「可以补考为什幺不要？」

她蹙眉，「烦死了。」

「柳湮，就写一写没关系呀，至少有个分数，比较好帮妳打成绩。」辅导老师安慰着，然而她突地意识到，若柳湮来辅导室报到的次数一多，她未必会有这般耐心。

柳湮没回什幺，辅导老师说：「那妳先回去吧。」她接着试探，「明天再来找老师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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