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湮别过眼，她不是很想跟张欣禹说话，但也没什幺理由拒绝。

「我哥跟我告白了。」

「什幺时候？」张欣禹一点都不惊讶。

「星期五。」

「然后呢？」她补上，「答应了吗？」

「拒绝。」

「为什幺啊？」张欣禹瞪大眼，她不懂柳湮在想什幺，「欸妳到底在搞什幺？」

柳湮冷淡道，「我本来就没想跟他在一起。」

真正原因是什幺她也不确定，只是把阿薛当工具人？暧昧对象？又或不想谈恋爱？柳湮不是很想仔细弄清。

「我又不像妳缺爱整天找男人。」

「我爽好吗，拜托，星期六还约到一个超大超好用的，而且还是无套。」张欣禹吐了烟。

柳湮没回话，那件事对她来说算不上阴影，却是件不可回溯的伤害。

尽管如此，在她们的观念里，会不会得性病不重要，怀孕了就打掉，越早破处越值得炫耀。

「对了，妳新手机是谁买的？」张欣禹忽然想到随口一问。

柳湮重新将目光放回她身上，「那个丑男啊。」

「妳在警察局遇到的那个？」

「嗯。」柳湮把烟掐熄，起身迳自离席，张欣禹见状跟了过去。

「欸去哪里啊？」

她们来到饮料机前，柳湮问张欣禹，「妳有带钱吗？」

「妳要喝什幺？」张欣禹扫了一眼品项，「我也要喝。」

柳湮指了第三排第二样，「葡萄汁。」

张欣禹投了钱，贩卖机掉出饮料，「好啦我请妳啦。」

柳湮勾了嘴角，拿出手机拍限动——宝宝请客（白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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