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有音乐会,我们预订了露台的座位。」
深夜咖啡厅,露台搭在河畔上,从雅座侧望过去,河畔方向,水光粼粼,波纹吸收夜色,明镜一般灿亮。
舞台上,乐团演唱情歌,西洋歌曲,浪漫轻松氛围。
河畔,夜色,街道灯火,婉耘和崔赫丞相对而坐,光辉映亮彼此的脸。
点了义大利面和三明治当晚餐,空盘已经被收走,服务员上前,送来刚续杯的咖啡。
婉耘搬动椅子,面对河岸,盯着夜光景致,神色看不出情绪。
崔赫丞凝望她,也沉默着,静静欣赏夜景,视线悄悄越线,不自觉瞄向她姣好的侧脸,心很悸动。
「昨天他约我,我婉拒了。今天收到你讯息,我没有思索太久,就答应见面。」婉耘顿了一下,忽然转头,盯着他问,「知道为什幺吗?」
崔赫丞正望着她,视线没有回避,对她坦率地露出微笑。
「为什幺?」沉默半晌,他不答反问。
婉耘美眸微闪,直勾勾地望着他,「这是我的问题耶。」她揪起眉头,对他扮鬼脸,又忍不住失笑,笑容忽然停住,她垂下眼睑,喃喃低语,「果然,让人弄不明白……」
特别轻松的心情,愉悦的情绪,开怀大笑的自然,只有在崔赫丞面前,可以展现。为什幺呢?
崔赫丞凝望着她,默默地等待,让她说心里想讲的话。
婉耘擡头,看了他好一会儿,才轻声问,「虽然第一天就问过了,但我不认为得到解答,所以再问一次,你为什幺要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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