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近似最直接暗示的话仍在我脑海中萦绕不去。哭得泪眼蒙眬的光景半小时前便已落幕,我得到他耐着性子的温柔对待,擦干眼泪之后着实清醒太多,后感到一丝尴尬,不好意思地嗫嚅着同叔叔阿姨小声致歉,帮着整理桌面,又安慰了几句,这才与席庸年告别秦昭父母,他们送我们至店门口。
叔叔和阿姨颜色稍霁,不断说着谢谢与抱歉,仿佛将当年未曾给过秦昭的理解和出事后的关切,一股脑儿补偿似的按上席庸年胸怀,务必令他熨帖地感受到自己的心脏在发烫,那是剪不开的,他与秦昭的连结。
站在转角风口,夜晚是稍嫌冷了,我低着眉目,试图自控不去揉方才热过后又干涸的眼眶,不想再做出与擦泪相仿的举动,就忍着风刺痛眼,希望他先张口打破静默。
席庸年状态要比我好上许多,至少从外观上瞧,依然是体面、妥贴的。他尚有余裕打趣我:「好点了吗?这幺不说话,哭傻了?」
我别开眼神,埋怨了句:「你才傻了。」
他挑了挑眉,许是感到好笑,而也真的没给面子地笑了。
我瞪向他,力道有些软绵绵的。大哭过后,再没有力气应付其余的善恶人情,光是还在外头立着就叫我倦怠,我没想同他吵嘴。「等下我要直接回家了,原来说好的餐厅下次再去吧,你也早点回去了。」
「好。」他答应得快,少焉仍未挪动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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