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后，洗了热水澡，我顶着湿漉漉的头发躺在床上。

季小绪跳上我的床，喵了一声。

从我的名字可知，纪律秩序，季小绪。

我将牠放在我腿上，坐直身子，「季小绪，我平常这幺照顾妳，妳终于可以报答我了。告诉我，喜欢的定义是什幺？」

我盯着季小绪的脸，「快说啊。」又贴着牠的额头，「说。」

季小绪可能是受不了我了，挣脱我的箝制，跳回窝里蜷缩着。

「我真是疯了……居然问猫。」

季小绪又抗议似的喵了一声。

「好啦，我错了。」

隔天闹钟还没响我就起床了，连季小绪都还在睡觉，刷牙洗脸完背着书包出房门，刚准备完早餐的妈妈看到我有些诧异：「小律，这幺早起？」

「对啊，连我都很意外。」我拉开椅子坐下，拿起烤吐司夹蛋边配着一旁的柳橙汁开始享用。

「妈。」我出声唤她，她停下洗锅的手，温声回答：「怎幺啦？」

「喜欢的定义……是什幺？」

「小律有喜欢的人吗？」看着妈妈的背影，我直觉她正微笑着，「我不会跟爸爸说的。」说完，妈妈又继续清洗平底锅。

「呃……还不确定。」我的声音几不可闻。

妈妈将手擦干，在我面前坐下，「不如小律再观察一阵子吧。」她双手撑着脸颊，带笑看我，「无论如何，妈妈一定会支持妳的。」

三十三岁的妈妈，皮肤仍白皙紧致，即便眼角有浅浅皱纹仍不失美丽，我们俩一同出门购物她总会被当成我的姊姊，她美得像个少女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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