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枫，抓伤妳的背了，痛不痛？』

『当然痛，小ㄚ头，妳得帮我擦药。』

『对不起。』

『傻瓜，别一直道歉，凉冰，我喜欢妳抓伤我的背，这表示妳很喜欢我。』

『妳……』

『我怎样？』

『脱衣服。』

『这幺急着又要姐姐了？』

『才不是！枫，妳这色狼，不脱衣服怎幺擦药。』

『别口是心非了。比起擦药，小ㄚ头，来跟姐姐做舒服的事吧。』

『不要……枫，等……』

『不，我不等。』

『至少让我先洗澡，我现在很脏。』

『不脏，凉冰，妳一点也不脏。就算脏了，姐姐会帮妳舔干净。』

－－－

杜律师真是「嘴上说不要，身体很诚实」的经典之一了，一连高潮三次，简直不要太敏感。凉冰这几年还没见过如此厉害的体质，到底是这女人太久没做爱？还是欲望太强？或是失恋导致内分泌失调？凉冰半坐卧在床，苦笑看着蔷薇，杜律师这时抱枕头趴睡的模样少了几分冷酷跟怪异，变得有点可爱。只是蔷薇脸上的泪滴还在，凉冰无奈，这女人要哭到什幺时候呢，真有这幺爱难道不会去挽回吗？拼命去挽回啊！找别的女人发泄性欲，这太愚蠢了，凉冰摇头，完全不能理解。

掀开棉被下床，凉冰穿起沙发上的睡袍，原本要直接走到阳台去点烟的，但这次却先帮蔷薇盖好被子，转头见烟盒跟合约书放在床头柜，她思考了几分钟，最后两样都拿起。打开阳台灯，凉冰坐上右边的椅子，点烟时用手遮风的姿势已经很熟练，她将那根烟放上烟灰缸独自燃烧着，仔细阅读这份合约，多少细项其实都无关紧要，因为凉冰只知道一个重点，就是不可以爱上对方，爱上等于结束。纯床伴关系，不可以吃醋，不干涉对方的生活，不一起过节送礼物，不用打电话回报几点到家，这些都很符合她的期待。凉冰没想到自己有些心动，也许是年纪大了，懒得一直找人换人，这种固定模式看来也不错，省事方便不啰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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