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温有点下降,稀疏的人烟让所吸入的气息带着浓浓湿气。
空气既潮湿又稀薄。
陈予菲把外套的领子立了起来,抵挡一些寒意。
走往车站的途中跟老爷爷话别时担搁了一些时间,到达车站的时候,刚好目送今天最晚离开的游览车,扬起风尘缓缓的开往山下。
时间是下午四点半,若没有延误的话,最后一班客运再过十五分钟就会抵达。或许是害怕所有的错过吧,陈予菲没有走进由村民用木板搭建的候车室,而是站在站牌下,将暗未暗的幽微处,把她的坚强衬的单薄。
在陈予宙考上南部的国立大学土木系,要搬进宿舍的前一天,他们没有事先说好,却在午饭过后,牵着被带到山里丢弃、混有高山犬的米克斯──大丹,一前一后、到最后一起倂肩的走在废弃的产业道路。
那时的大丹已经十三岁,长途散步对牠来说已经是一种负担,可是一看到他们走到门口,皱着眉心发出嗷嗷的撒娇声,让陈予宙迟疑了下还是带牠出门。
他们配合牠的速度,慢慢的从产业道路走进有阳光穿过、有风把树叶吹得沙沙作响、有小鸟跟着唱鸣的林森小径,愉快的行走。
彷若记得每年树叶落下时的故事,也记得开在山坡的春不老又换了几轮,说着不算太老的点点滴滴,然后,他们在没有人经过的小径牵了手,奇妙的心情,像是刚出生不久的小鸟,毛茸茸的、害羞的、舒展着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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