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好，叫我子晴吧。」

「呃……子晴姊，虽然我们年纪可能都比妳大，不过直接喊名字可能会让我们性命不保──」

程子晴转过头看白墨的侧脸，不清楚他们之间是怎幺互动的，好像清一色都很害怕白墨，长久以来都习惯是年纪最小的她，很少有机会被叫姊。「嗯，没关系，你们就这样叫吧。」

「他们左边依序数来是红心、黑桃、梅花、菱形，本名的话──把名片都交出来。」

美术总监林陆海、总经理李萩霄、企划总监潘海、执行董事山岩方，每个人的公司都不同，甚至职位也不相同，他们这五个人就足够凑一间公司了吧。

程子晴将名片收好，擡头就见潘海与山岩方一脸期待她提问什幺，「暱称……」

「你们两个都忘记原因了？还不丢脸啊。」

白墨知道他们在想什幺，牵着程子晴做到还空着的四人大沙发，「高中时期他们想追什幺校花，结果全数失败，还被校花骗着去刺青。」

「在他们的左手臂内侧。」

「唉，怎幺可以只说我们呢，你不是也刺了黑帽子吗？」

程子晴好奇的看向白墨的左手臂，他大方的拉起袖子，的确有一个很小的礼帽黑色刺青，「为什幺是黑帽？」

「秘密。」

「子晴姊，连我们都不知道他是什幺时候去刺的。」

「嗨，威廉，好久不见了。」

程子晴端起桌上的茶杯，是温奶茶，用心去品尝高级奶茶，没有发现一名女性正站在白墨身侧，非常自然的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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