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幺好说的。」

别过了头，萧丰如此说道。

「既然如此，好吧。」

零轻声呢喃道，一把太刀出现在他的手中。

「很抱歉，我这个人一向不吃软不吃硬，但是来硬的人通常会难过一些。」

刀光划过，被斩断的却不是萧丰的躯体。

惊讶地看着四周的世界变得支离破碎，再次回过神来，已是一片金戈作响。

「乔宇?」

在明显陷入颓势的兵马中，他看见了故人的身影。

满脸疲惫，眼眸中的战意与不屈却犹如正午时分的太阳，炙热坚贞。

「离开吧，你们是守不住的!」

他大吼道，然而赵乙信却好似浑然未觉，只是大声激励着所剩无几的兵士。

「你这家伙!宋姚那家伙根本不打算派人来支援，这样的狗官你为什幺还要为他拚命!」

他冲到了那个人眼前，手一伸便打算将对方的衣领提起，再狠狠甩他几巴掌让他清醒一点。

然而，他所做的一切，却是直接穿过了对方的身体。

「我可没带你穿越时空，这只是那日的场景重现。」

零懒洋洋的声音从萧丰的身后响起，只见他坐在帐篷支架之上，淡淡看着远方。

「我看看，大概再过五分又十五秒，赵乙信便会战死沙场。」

「你这家伙到底是有什幺毛病?」

无处宣泄的痛苦、郁闷与愤怒，在零的话语下找到了宣泄的出口，他转过了身，眼眸里的怒意比悬挂于天上的烈日还更胜几分。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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