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不是陈觅，妳是C？」他颤抖着，带着一丝不确定。

「你是⋯⋯」

他一把抱住我，紧紧拥在怀里，像是渴望将我融进他的身体。

感到无法呼吸，我伸手用力推开他。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我，「难道不是吗？妳告诉我？到底是不是？」

「你是什幺意思？难道你有和我相同的记忆？」我有些慌乱，脑子里的画面逐渐混杂在一起，我再一次分不清究竟哪些是现实，哪些是梦境。

北风呼啸地掠过我们，我不确定自己究竟是身体在发冷，还是心里逐渐在失温。

「三年多前，我第一次和你来这里，我们会认识是因为妳被欺负时我救了妳，后来在快炒店相认⋯⋯」他语速飞快地说，我却一个字也听不清。

抱着头，我蹲下身体，觉得自己的脑袋随时会炸开来。

这究竟是怎幺回事？

「C！」

「你不要那样叫我！」我打断他，看着他同样迷茫的双眼，「我说，你不要那样叫我⋯⋯S。」

S，我叫他S。

他瞪大了眼睛，神情复杂，「妳记得，妳真的记得。」

我闭上眼，眼前开始如跑马灯般出现了画面，我搜寻着那段被我尘封，沾染了灰尘的记忆，回到三年前。

太真实了，那些画面太真实了，他憎恨的眼神、拉着我手的温度、还有我们一起度过的冬天，要不就是这些都是假的，要不就是我们两个一起疯了。

「我们两个有相同的记忆。」我再次说道，像是在证明些什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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