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芮湘解救了进退两难的店员，主动迎上前。

店员一秒回归专业，从盒子里拿出鞋摆在她的脚边。

小姑娘试了雾面和亮面的鞋款，在镜子前转一圈，透过镜面问身后的两个男人哪双好看。

过去在校内的正式场合，她其实穿雾面的多，但既然是余笙给她挑的，这双亮面的便彷若有了层滤镜，怎幺看都让她满意。

结果不只余笙，连陆贤宇和女店员也一致认为亮面的好，看上去有精神，若搭配套装时也有点睛之效，不会一身死板的黑。

没有半分踟蹰，牧芮湘很快选择了亮面款。

「不好意思，麻烦再给她一组鞋后跟垫。」余笙从皮夹里拿出信用卡，抢在小姑娘掏出钱包前递给店员，「然后请用这张卡结，谢谢。」

「好的。」店员瞄了眼愣愣看着男人的小姑娘，笑容可掬地接下卡片，开始在收银机前敲敲打打。

牧芮湘的视线凝在余笙脸上，刚伸进侧背包里还没捞到钱包的手有些尴尬，抓着肩背带多出的那一截扭转把玩，然后去戳他的手臂，「我可以自己付钱的……」

「嗯，我知道，但用信用卡比较快，你晚点再给我就好。」见她张口还想说什幺，他续道：「卡是余缈的，可以累点。」

店员把鞋盒和鞋垫装进纸袋里交给余笙，他回身就转交到牧芮湘手中。

「新鞋磨脚，你还要久站，到时候要记得用垫子。」

「喔、喔，好。」

牧芮湘应声。低头看了看里头的东西，再擡头去看正从店员那里接下信用卡的男人，忽然有种自己就像小说情节里被总裁宠着的小女人一样，被人捧在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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