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任球经满一个月了,这个月里我除了多做了很多很多篮球校队的杂事外,并没有任何机会争取到和蓝亦杰多点深入相处的时间。
有时候我会觉得茫然,神让我重回到还来得及阻止悲剧发生的时间点究竟是为了什幺?
还没回到过去前,我和蓝亦杰除了我自己私心对他有一种近乎虚无缥缈的好感崇拜外,唯一的链接就是那晚我蹲在漆黑校园的司令台上,为他烧那份金纸的心意了。
难不成就因为这份轻飘飘的情意,才造就了我和他如目前般的处境?
我至今无法再进一步触及傲娇少年的内心,但我深信他的心一定早就生病了,否则以我能想像一个常人站在那幺高楼的天台顶上低头往下眺望时该有多幺巨大的恐惧,他却能如此决绝而澈底的执意终结他短暂的一生。
该夸奖他的勇气可嘉吗?我边想着边推开篮球校队社办的大门。里头空无一人,正确来说是没有醒着的人,长桌上一个黑茸茸的脑袋趴着,我不用走近都知道那是蓝亦杰。
再没有人可以把觉都睡得这样狂妄恣意,我脑海中蓦地浮现仗义的侠客形象,是说怎幺可能会有嘴巴这幺坏的豪侠?算了吧,是我想太多了。
蓝亦杰侧脸枕着右臂,左脸颊在窗外漏进来的掩映光影中忽明忽暗,我轻踱步往前,看见少年眼下淡淡的乌黑,和他旁边摊开的流体力学。这压根是学校还没学到的课程内容,这时就要超前部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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