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第一趟独自旅行回到台湾的那天,我背着吉他拖着行李,在深夜的空港,看着从玻璃窗上倒映着的自己,稍嫌散乱的短发在连帽外套中掩盖,但双眼却闪着混浊的目光,无论是因为光线的扭曲变形,身体在空中飞越半个世界的疲惫,还是心底响起的慌乱无助。
我搭着计程车回到熟悉的城市,回到昏暗且不平整的街道上,走入我大学时最常来的酒吧,和酒保打了声招呼,而后打开家门,看着一切整洁且安静,所有的目光所及都属于我,但我的欲望却不涵盖在内。
那些昨日光景似乎仍在房里,从客厅的落地窗到卧室的床沿,我以为我是个果断的人,果断的离开她的一切,就能把沉沦在莎朗身上的欲望抛开、丢弃,但当我又回到这个空间,我才知道这数个月里的荒诞与不安,都没有将我的欲望与她之间扯断。
我开始在网路上寻求那些和她相仿的气质以及相似的神情,纵情交换着各种放荡的字词,毫不在意自己的形象和后果,我不过是需要一个人来让我受到压抑的欲望得以宣泄,甚至在我的认知里没什幺比这更重要。
即使她们带给我再多的快感,也没能满足我近乎疯狂的执着,在几次的欢愉之后,我对于支配的渴望只是愈发狂躁。
——
「荻赛儿,我的名字叫荻赛儿,你呢?」我待在这间酒吧的时间甚至比待在家的时间还要长,颓唐而糜烂。这是我第一次在这见到这个女人,她的脸蛋不必画上浓妆也足以得到我的视线,衣物更是突显着她令我血脉贲张的躯体,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我要的女人,但此刻我想拥有她、得到她,即使这次的乐章并非我找寻的严谨和高雅,而是属于爵士乐的随性与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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