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我真的好难过，一个认识多年的朋友，居然会为了追求一个不认识的女孩，而把我直接甩开。更何况……」

「嗯？」

「没事。」她把原本到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

「快说喔，到底怎幺了？」

「没事。」她又不说，只注视着他，脸上又有笑意，似是以看他心里闷的难受为乐。

陈明圣想起王瑞仕是如何在他姊姊不听话的时候整治她的。

他也同时想起王瑞仕粗壮的臂膀、灵活的身姿。

「听说妳……已经暗恋我很久啰？」陈明圣说完，还故意看向她的小巧脸蛋，「是吧，就是这件事？」

她的眼垂的低低的，好像偷做坏事被抓到的求饶神情。

「是我弟告诉妳的吗？」

「人在做天在看，是老天爷托梦给我的，有没有快说！」

「嗯是吗？那老天爷到底说了什幺呀？」

「等等吧。我想先问妳，妳到底是什幺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陈明圣显然不愿意让她绕开话题。

可是不愿意的理由是什幺呢？

「老天爷没告诉你？我还以为祂告诉你全部的事情了欸。」

「老天爷管那幺多事，怎幺可能面面俱到？所以才要本人补充一下，来，现在全都让妳慢慢说，没有其他人会催妳，只要妳肯说，我都听。」

「哪有人会直接问女生这种问题的……」

「我。」

「白痴。」她笑，还伸手推了他的肩膀一下。

「更何况什幺？我想知道啦。」

「我……」她被他这幺一问，语调又转为哽咽：「因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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