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那只手环是酒瓶给送去的。
回来后,其实不爱打架的酒瓶一反常态,主动邀我切磋。
从来只有我央她与我过招,因为我想在与师父重逢之时,让他知道我未有懈怠,让他知道我很努力地跟在他身后,让他知道我总追着他的影子。
几场痛快淋漓地插旗之后,地上留下一个个浅坑。酒瓶大喝了不少黄汤,和我倒在粗砺的地上,各自喘息。
「大师!」她突然喊我。
「是?」
「我也想我师父了!」
也。
「……唐门师父?」
「嗯。」
「雏鸟情结很可怕啊!真的很可怕。」她这句话说得小声,好似一股叹息。
「……嗯。」
「大师!」
「是?」
「我想吃煎豆腐!」
「好。」于是我爬起来,去给辛苦伴我的丐姊煎豆腐去。
正巧近日凭着越发专精的庖丁技巧,弄到不少上等腰子,足以做一些凤凰胎,这是最适合丐帮弟子的料理。另外我还买了些蘑菇做汤,能好好慰劳一下丐姊。。
「大师你人真好。」酒瓶扫光了晚餐,满足地叹道。「看你这一路上做菜做完总要找信使给你师父师兄送去,那上等腰子用得不手软,可真喜欢你师门啊!」
我点点头,「师父师兄和师姊助贫僧良多,这点回报难以偿清。」我神色黯了黯,「就是如今师门四散,这乱世中也不晓得信使能否找到人,只能看一个月后退回了什幺。」
酒瓶无言地拍拍我,半晌迸出一句:「这菜肴……放一个月还能吃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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