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自将老师说明天要检讨的数学复习卷完成，剩下一题她怎幺也想不出来解法。凌初不在，没得讨论，她决定放弃，手没意识的打开抽屉，把手机拿出来。

不行，她得克制自己！还是跟凌初一起才勉强念得下书，否则她只想……浅绫按开手机萤幕，瞄了一眼顾宇泽几分钟前传来的讯息：「妳收到日检成绩了吗？」

盯着手机萤幕良久，浅绫没有打字回复，而是直接按下通话键。这个时候，大家都很忙吧？忙着念书，忙着申请……应该要找禹扬的！

浅绫正要按下结束拨号，便联络上顾宇泽了。「怎幺了？」他问。

「对不起，你在忙吧？」听爸爸说，顾宇泽最近如火如荼的准备申请，压力不比他们小。

顾宇泽阖起英文文法习题，「没有。」

「我……通过了，你呢？」

「我也通过了。」

「太好了。」浅绫沉默了一会儿，低头看着数学习题，「我有一题数学想不出来，能问你吗？」

「嗯。」他的声音没有太大起伏。

拍下复习卷上的问题，浅绫把照片传给顾宇泽。而他看过问题之后，开始说明问题切入点。把顾宇泽说的解法抄下来，浅绫轻声道：「谢谢。」

「没什幺。」电话那端一片安静。对方似乎没有道别打算。顾宇泽问：「妳还好吗？」

浅绫略为鼻酸，声音有些颤抖，努力拉了拉嘴角，「我只是……还不想挂电话。」她想跟人说说话，说什幺不重要。她只是不想思考升学与未来。「你会去图书馆念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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