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高三,学长姊们,包含老山,为了准备学测,都很少来社团。
我们这些高二就变成了美工社的梁柱。
老山、洪士彰毕业时,我和他们交换联络方式,希望以后有机会再合作,因为一年的时间,我们来不及将机关学习透彻。
两位学长一走,我又回去刻原本的木雕,跟机关相比,单纯的木雕实在是简单到像个休闲娱乐活动。
筑幸与我的信件往来,则是在撞见赵明庆后就断了,实在太过巧合,难道会是报应?
最后一封邮件是由我寄给她,我天天检查信箱,而她再也没回复。
除了这些事外,我的生活没有经历什幺大变动,就这样读到了大二。
这几年,堂姊和我的感情只能说有增无减,却是我一个不小的负担。
我们都是明理人,谁也不会趁着酒醉或是其他突发小状况,就企图跨越那条线,我们到现在仍未接吻过,顶多是牵手、拥抱,其他什幺都没有。
我压力很大,我无法下定决心与堂姊共度一生,怕耽误了她的青春年华。这都是因为我还想着筑幸,心里头还有另一个女人,就不该贸然和她交往。
她从不埋怨一句,总让我愈发惭愧,所以在合理的范围内,她的要求我都会尽可能办到。
「我们找条溪玩玩,做只大船来玩,这次肯定不会失败。」当时正值夏季,没想到堂姊还惦记着这件事。
曾经我为了筑幸,拚命在木船上下功夫,但她最后却说那是她的事,而她不再强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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