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和叔叔聊完电话,听到爸爸又发酒疯的消息,我心情很糟,真的不晓得该拿他怎幺办?
当初为了避免他触景伤情,叔叔把他从我原本的老家接到叔叔家住,没想到,爸爸一点也不收敛他那臭个性。
其实很想亲自照顾爸爸,可是我人在别的市工作,实在无暇分心力于他。
隔天中午,吃完午饭的我到阳台晒晒太阳,感受到口袋里的手机忽然震动。
「喂,堂姊,有什幺事吗?我才刚结束工作,正要去吃午餐呢。」我说谎,因为我不想和她聊太久,而我叫她的称呼也从丽馨变回了堂姊。
「那我就不耽误你吃午餐,我讲重点就好,这礼拜六,你能来跟我见一面吗?不会让你白跑一趟,我会先订好餐厅包厢。」
「见面啊……是有什幺事吗?」没握手机的那只手,死死纂紧栏杆。
「我有话想对你说,你不愿意见我的话,我也没关系,可是我真的很想见你一面。」
堂姊都如此示弱,真诚希冀我去,我又怎幺能狠心拒绝?
「好,没问题。堂姊,我去吃饭了,到时见面再聊。」
我转过身,背靠栏杆,浑身充满厌倦感。
与堂姊关系变僵,并不是因为她离开租屋处时对我说的那些话。
若要追溯源头,就要谈到老山这个人。
大四毕业前一个月,老山看准时机打电话给我,说想跟我吃个饭。
他高中毕业后,我就没再与他有互动,只有互相留下联系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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