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啊…呜…不要要要！」

「昱依、昱依、昱依，是我…是我…没事了、没事了，我在这。」

小枫不敢抱得太紧，怕昱依的伤口会痛。

现在每天早晨醒来的闹钟都是噩梦，昱依只有在小枫陪在身旁的午睡片刻是真的在睡觉。

不久，呼吸渐渐缓和下来，昱依随后松开手躺回床上，转过头自己擦干眼泪，然后又露出若无其事的笑。

「大…小枫，我其实已经好多了，妳不用这幺早就来看我，也不用拿一整天的时间来陪我。妳应该多陪郑郁，雷斌死后，她一定很难过。」昱依的语气是平静的，但她不敢看小枫，左手也不自觉捏紧了被单。

感觉到昱依心中的余悸犹存与无助，小枫没有立刻接话，只是伸手轻抚昱依深褐色的发，已经长长可以触及肩膀了。

「留着吧，我已经十几年没看过妳长发的样子了。虽然短发的妳看起来是聪明能干的女人，但我认为，长头发的妳似乎才是真正的妳。」

语毕，小枫用食指拭去昱依的泪，虽然小枫自己也觉得好累了，但她还是得撑下去，不管是为了谁，为了什幺样奇怪不解的原因，她的眼睛还没到要闭上的时候。

「小枫，妳的声音听起来怪怪的，应该是感冒了，可能是那天淋雨淋太久的关系，让他们检查一下吧。还有，妳吸太多了。」

有些事情心照不宣，虽然昱依没有正眼看小枫，但她太了解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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