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再这里坐了两个月。
那天他离开医院后,隔天去找她时,早已消失无踪。
他问了李医师,他只是无奈地轻摇着头, 被她封了嘴。
他再明白不过她想传递给他的讯息:她希望他离她远远的。
越远越好。
但他依然故我地照旧在曾经每天相谈甚欢的长板凳上,遥望着远方。
有时,等着她是一种无法言喻的喜悦。
他可以尽情地幻想她的来临,她容光焕发的神情、他们无止尽的谈话间偶尔穿插地嘻笑声,还有,她柔情似水的双眸是怎样地轻轻将他的心给捧了起来,他的心头也因此绽放出一朵朵温柔的满天星。
啊⋯满天星。
顷刻间他仿佛能穿过这晚春里层层的黑夜,来到她的面前,看着她仰望星空时下腭微倾的角度,那样恰巧的将夜晚流泻的点点星光装进自己的眼眸里。
他如此诚心地渴望能看见此刻的她。
然而,更多时候,等待是一种磨难。
随着时间分分秒秒地流逝,失落感也毫不留情地在他的心口上一刀刀地砍上,害怕、失望、焦虑反复重叠在那仅存的希望上,一天天地过去,他瘦了,他累了,他不想等了。
后来丁点的希望也不见了。
他仍旧没见到她半点影子。
再也没有。
她在这里埋伏了整整两个月,她始终不明白自己这幺做的动机。
她多幺希望自己能展开双手,去给予,去拥抱他在满天星空下那孤寂的背影。
然而,她的自卑与羞愧战胜了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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