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小夏变熟，是在补习班第一次模拟考之后，或许真的太过放纵，我们三个人的分数和联考相比是进步了一些，但在补习班的整体排名却在非常后面。

「果然太轻敌了。」站在公布栏前，克宁皱眉，「你们两个说怎幺办？」

『不知道。』我说，一股厚重的无力感袭上心头。

「光看陈老先生的表情．．．．．．」克宁缓缓摇头，「就知道事情不妙了。」

「如果排名没办法在前十名，」亮言表情凝重，「下场应该会和今年差不多吧！」

「往好处想嘛！」克宁将手搭在我和亮言的肩膀，「如果一开始就冲在前面，接下来不就都没有进步空间了，那还有什幺乐趣。」

『真会安慰人。』我苦笑。

「念到一点不行就念到两点，」亮言认真，「还不行，下次就念到三点。」

「要不要干脆住在补习班？」克宁一副过来人的模样，「时间长短不是重点，有没有专心念才重要。」

『唉！』我叹气，完全不知道自己该说什幺。

我的情形刚好是夹在亮言和克宁的中间，家里虽然管得不像亮言家那幺严，但也没办法放松到像克宁家一样。毕竟都花一大笔钱和一年的时间重考了，当然也得有所成绩。

「陈亮言，」克宁将手指伸进鼻孔，「你刚才说要拼前十名是想逼死赖禹臣吗？」

『对啊！你也稍微替张克宁想一下，』我试着转换心情，『他看得懂中文已经很不容易了，你居然还希望他能写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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