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没有到第三区了。
阎罗王心想着。
上一次来到这里,是父亲尚未升职为阎爵时。
「阎王,您还好吗?」仪安开口,见着自家女王面露担忧,又无能为力的模样,有些心疼。
「她会没事的」阎罗王说,「阎爵以前的办公室,妳去过吗?」
「没有」仪安摇了摇头,「阎爵似乎只有一名和他较为亲近的部下,其余的下属通常都待不久,人手一批一批的在换」
「是啊,他太过冷血了」阎罗王道。
可自家父亲,曾几何时仍是个温柔的爸爸。
曾几何时。
「权利,权力,太吸引人」阎罗王又道。
阎爵渴望地位和名利,踩着一具又一具的尸体往上爬,起初会有些不适应。
但久了竟成瘾。
开始时会选择性剃除所有阻碍自己向上爬的人,慢慢的,会去排除任何「可能」会成为绊脚石的障碍,最后,可以不计一切代价,将踩在自己头顶上的上位者推下。
可是这样的方式,不足已让他爬上至高点。
于是只好将这份期望寄托在唯一的女儿上,延续这份渴望,却从未过问自己的女儿的想法,他不知道,阎罗王没有那份野心,没有对权力汲汲营营的野心。
「阎王」仪安唤,将手抚上阎罗王的手背。
放在办公室门把上的手颤抖着,仪安用属于自己的方式安抚阎王忐忑不安的情绪。
压下门把,推开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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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罐药也太难开了吧」我呐呐,惯用手完全使不上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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