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琪，妳有没有发现，大小姐从商店街回来之后，好像变了？」史努基皱眉，想不透的说。

「谈恋爱的人多多少少都会变。」薇琪轻笑，她这笑容有一部份是在笑自己。

「不是，我所说的变了，是指大小姐这次是玩真的？她真的要跟郑警官交往？不是想上床而已？」史努基喝下一口柳橙汁，语气中可以听出他的难以置信。

「确实是认真的。」薇琪的眼神变回严肃。

「这也太心酸。」史努基摇了摇头，大小姐纵情于女人之间，十几年来谁都不爱，结果最后栽在一名女警身上，这是福还是祸？

「何止心酸，简直是痛苦不堪。」薇琪不只同意，还比史努基更加悲观。

其实史努基原本只是想调侃一下大小姐这种飞蛾扑火的行为，可他后来仔细想了想，陷入爱情之中的人几乎都是这样，好似得了斯德哥尔摩症──再痛苦、再难过都能想办法找理由去合理化，甚至去享受这份名为爱的痛。只是别人再悲情的结局都不会比大小姐跟郑郁还糟，她们之间最好的情况也只有两败俱伤可以选，何其悲哀。

灯光明亮的地下室，是「路天」后援－薇琪跟史努基平时的工作场所，男的面对萤幕，悠闲地喝着饮品，二十四小时监控联合三区全区的一举一动，女的负责所有武器工具的保养，并有强迫症的将之整齐排列放好。对他们两人来说，今年秋天是个多事之秋，虽然路大小姐本身就喜欢搞一些有的没的，但这些日子的行动明显多了很多私人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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