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玉，妳刚才为什幺要对薇安说出这幺一段话，然后还点名海棠呢?」陈瑞先询问张棉玉。

「......」张棉玉闭口不答。

「妳们之间有什幺纠葛吗?」见张棉玉不答，陈瑞继续问。

「......」张棉玉仍然没有回答。

「既然妳不回答，就算是默认了，薇安，妳为何要对张棉玉说出这幺一番话呢?」陈瑞从张棉玉口中问不出什幺东西，转而询问薇安。

「彼此彼此，互相互相。」薇安简短答道。

「海棠，妳有什幺话想说吗?」薇安有回答跟没回答一样，陈瑞只好询问我。

我不可能当着顾林的面，和陈瑞说，因为和顾林谈恋爱，导致这一连串事情的发生，我，才是整件事情的始作俑者，我根本不该和顾林出游，更不该对他产生任何情愫，如此，就不会有这幺多的爱、恨、情、仇，张棉玉为颜欣桃和顾林所做的事，也是合情合理的。

张棉玉、颜欣桃、顾林、薇安，都因为我的事而改变了命运。

如果我不存在，如果我没有爱上顾林，或许大家的一切都能很顺遂。

「我......我想说的，不能说。」我唯唯诺诺的说着。

「既然不能说，我就不勉强妳说了。」陈瑞叹了一口气，表情无奈。

「现在的学生呀，都和以前不一样了，时代真的在变。」他说话的口吻显示出他的年纪，这个口吻，和秦南很像，浓浓的沧桑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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