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一脸愕然地止住了手,然后皱起了眉,露出非常难过的表情。
「我想做…」他抓紧我的上衣,垂下眼小声呢喃。
「……」我特意不作任何表示,垂着手静静地注视他。
「…我想做爱…」他拉拉我的衣服,眉头紧锁地嚷着说,表现得有点着急又别扭。
「我知道…」我顺口回了句。
「……」他擡眼看看我,眨眨眼睛后鼻子红了起来,把头栽到我的颈侧。
「怎幺了?我现在又不是不给你做?」我把手放到他的头上,指头在发间按压他柔软的头皮,试图让他擡起头,但他却不为所动。
他埋在我颈窝的脸还是很烫,呼吸不稳得就像在哽咽,处于不清醒状态的他特别容易闹别扭。
我把他抱到我的身上来,他就像无尾熊一样抱紧我,把额上的汗蹭过来。
对此无计可施的我最后当然只能负起责任来,把他带到床上舒缓欲火带来的折磨。
久渴后终获甘露,就是异常的缠人和贪婪,虽然玩得很尽兴,但药效过后我都给累翻了。
翌日告之那是吃了春药的效果,他没生气,反而松了口气,一脸认真地说他还以为自己得了什幺怪病,可爱得可怕。
〥
下午,朗在晾衣服,我就无所事事地趴在沙发上滑手机。
试后懒洋洋、混混噩噩地过日子,眨眼间就一星期了。
平日朗上班时,我就跟大伙儿去打打球、到处逛一下杀时间;待他下班后就一起买菜做饭,逗逗他,跟他玩玩大人爱玩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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