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头，他就站在那。

「我没有害怕。」

「那妳为什幺逃走？」他步步进逼，一直到无路可退，可惜这个时候这里几乎不会有人经过。

「因为我受够了。受够了你的懦弱，你为了不违背爸妈的期待而妥协，却不愿意为了我而争取。」我撇开近在咫尺的他的眼神。

「妳说谎。」莞尔。

「我为什幺要骗你，骗你对我也没有好处啊。」这次说什幺都不能再心软。

「那那天晚上妳说的爱我，难道都是假的吗？」他的双手紧握着我的肩，我当然知道他想要得到的是什幺答案。

「哼，你以为这都什幺年代了还有人认真吗？我只不过是想玩玩而已你竟然以为是真的。」嘴边的笑就当我是自嘲吧。

「陈默，我为了妳都付出了多少，妳现在就一句玩玩想打发我吗？」对不起。

「妳也未免太绝情了吧。」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立翔，你一定要原谅我，我不想要再让你左右为难了⋯⋯

就让我做一次坏人吧。

「学校同学都把我说成这样了，也没必要再挣扎了，就这样吧。你好好爱你的羽宁，我仍然是我。」转身，不再回头。

可以的吧？我还能回到最初的自己吧？

尽管我很清楚答案，又何妨。

自那夜起，我每晚的梦境就陷入无限轮回里，像是不断责备自己为什幺没有把握住。

可我不懂爱，别人的爱是彼此都快乐，而我只能选择一个，我宁愿他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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