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天，拍摄工作在恩浔的规划下进行着，但是过程并不顺利。

恩浔调看着刚拍好的几张照片，拧起眉。

「季蓉，别那幺紧张，妳的表情很不自然。」

在恩浔简单的跟季蓉谈过后，拍摄又继续，虽然比起最初好上一点，但在恩浔的标准下，还是不过关。

于是，暂停、谈话、继续，整个过程不断重复着这三件事，过了段时间两方都觉得疲惫。

「停……」恩浔摆摆手，示意何俊东和季蓉停下。

「今天先到这里吧，我回去再想想……」

她疲倦地按了按眉心，等到两人出去换衣服，才整个人瘫软在座椅上。

一直在旁陪同的唐芽上前去，关心地问：「还好吗？」

「不太好……没什幺比一直重来更痛苦的……」

恩浔闭着眼，细声的话语如炊烟似的，下一秒就会散在空气中。

「季蓉姐她……」唐芽张了张唇，欲言又止，「其实季蓉姐她也……没那幺想结婚，而且拍照的人是妳……」

「所以呢？」恩浔没有张开眼，又扬起一只手臂盖在脸上，「那为什幺要来找我？她这样也是折磨我啊……」

「妳知道，我看她们亲密的动作时，是怎样的心情吗……？」

『妳会离开我吗？』忘了是何时，看的又是哪部电影，出了影院后，自己莫名其妙地问了这幺句话。

『妳都几岁了还问这种问题。』

季蓉温柔地摸了摸自己的头，淡笑着。

世上，没有比离开更简单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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