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殷不知道自己怎幺回到家的。
当她的眼泪数不清第几次的从眼眶里倾泻而出,她眼前是一片朦胧,依稀是她的家。
或是,那能称之为「家」吗?
她嘴角想要扯个笑容,却怎幺也动不了。
学弟,你不会再理我了,对吗?
明明之前是自己主动推开他的,凌殷却觉得胸口像是被一坨棉花阻塞,感觉不到任何事物,只知道胸口是闷闷的,略带窒感。
可为什幺,现在那些伤痕却裂成了怵目惊心的口子,原先隐隐的闷痛变成了撕心痛彻的疼痛?
不要、不要。
她的意识浮浮沉沉,如同漂浮在茫茫大海中的孤舟,无从去向。
想要抓住任何一件东西,却怎幺也抓不着。
她连他的一件物品也没有,就几乎好像她从没拥有他过。
正这幺想着,她突然狠狠地扯了自己一头秀发,原先就十分凌乱的马尾,被她粗鲁地扯散了开,如同瀑布,从高处洒了下来,磅礡、壮丽。
她脚步踉踉跄跄、趔趔趄趄地奔向她的房间。
「我帮妳梳头。」
「妳真像是宠物。」
内心一股孤独慢慢涌了上来,好似海水涨潮,就要将她淹没。
不要!她拚了命的想要抓梳妆台上的梳子,手指却怎幺样也搆不着。她一时又是气愤又是绝望,一个慌张把所有的物品从桌上扫到地面上,一阵狼藉。
凌殷异常的心慌,她拨开其余杂物,却越是寻不到木梳的影子,她越来越着急,眼泪如同一场倾盆大雨,纷纷的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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